守得南山见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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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营连||月弯弯·贰

月弯弯/痛得心碎了一半

月光把这些年/染得那么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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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说...”

“放心,营里的成员都是可信之人,不会走漏消息的,这么点小事难不倒你。”

“洛营,您确定这是...小事?”

喻幼君十分艰难地组织着语言,偏生洛耿明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理直气壮地说道:“对啊,这不都是为了保护她...和你嘛。你们俩人前战友人后密友,打个掩护对你来说不是小菜一碟是什么?这段时间她的事情就幸苦你了。”

——保护?好端端的为什么要保护?难道是谁想挑事?南家?洛家?其他家族?还是皇室?

——洛家怎么会挑事?洛营可是给家族带来荣耀的让他们飞黄腾达的人!

——南家?挑事?南山可是南家家主的亲闺女,国主的亲甥女!

——其他家族?他们敢吗?

“......遵命。”

喻幼君词穷,喻幼君眼角猛抽,喻幼君恨不得从没有认识过眼前这位听起来很不靠谱的朋友兼上级,径直转身走出了议事厅,一个瞬移魔咒,消失在回廊尽头。片刻后,她的身影出现在另一间屋子里。

这是一间藏书室,密密匝匝十几个书架上挨挨挤挤着数不尽的书籍,浓浓的笔墨气息弥漫着,晕开古朴而沉静的氛围。她一落地,先给藏书室的门窗加了双重魔法锁,然后才冲着空气道:“好啦,安全了,南山姐你快出来吧。”

“烈焰之火——显。”

墙壁上映出一团鲜艳的橙光,刹那间照亮了整间藏书室,“嗖”地一声,南山雪出现在墙边:“你可算来了——搞什么呀神神秘秘的,非要在蓝月旧城你的藏书室里见面?”

“嗯...安全起见,”喻幼君快步走上前去,压低了声音说道,“我要确保在一个除了你我以外没有人可以进入的地方告诉你这件事情。洛营刚才找我就是为了这个。”

“什么?军机么?”

她摇了摇头:“不是。洛营说,以后人前我们俩要保持一点距离,表现出那种普通战友而非密友的关系。”

南山雪呆滞了一下,脑子还没转过弯来:“为什么?难道我们被什么人盯上了?”

“想什么呢!南山姐你除了刺探情报就没有别的思路了?”喻幼君哭笑不得,却又立即正色,“我也不知,你说的不失为一种可能——据说这样是为了保护我们。听起来非常不靠谱对不对,但他就是这么跟我说的。”

“哦,这样啊...”

南山雪反而平静下来:“营长既然这样说,自然有他的道理。所以你打算如...”她缓缓移动着视线,目光落在好友的银丝手链上,不由得惊呼出声:“咦?你的手链...?”

喻幼君顺着她的视线低下头,看到了手链上泛着蓝光的圆月形玉珠——呀,忙忘了,竟然忘记了它。原本她是打算借这个机会把玉珠给他的,玉珠主人的消息,想必他一看便知,有了消息总能寻着的,也能了却一下他们的遗憾。

显然,南山雪并没有认出这珠子来...不过,在没有查明以前,自己也暂时不想让她知道。

“哦,我最近在做一个训练,把蓝月吊坠变化成身上任何一样普通的东西,以免被对手知晓我们是蓝月营的成员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抢走我们通讯用的吊坠。不过你看,我显然没弄好...”

“不是...”南山雪尚在震惊中,“这...这珠子上怎么会有星星的图案?”

“嗯??这...??”喻幼君一怔,紧接着自嘲一般笑了笑,“所以说嘛,我失败了。我对元素之力的控制远不及你们...唉。”

“不过...还没来得及恭喜你呢南山姐!可以嘛,居然连我都没看出来,你和洛营什么时候...?”她冲南山雪促狭地挑挑眉,后者脸色一红,佯装微怒:“你胡说什么呢!不好好收拾一下你就无法无天了!我...”

两人便在藏书室里闹腾起来,给书架套上保护罩就开始你追我赶,蓝光橙光劈里啪啦走马灯般乱闪,炫目之极。南山雪“我...”了半天也没想出该怎么反驳,索性冲前面蹿得飞快的喻幼君玩笑似的喊道:“幼君,你什么时候也带个人回来给我过目过目?”

喻幼君整个人猛地一顿,撤去手中酝酿的魔咒疾停下来,南山雪来不及收咒,“砰”地一下撞到她背上:“啊!!你没事吧!抱歉抱歉忘了收力了...你怎么了?幼君...幼君?幼君!”

却见她立在窗前,窗外夜色微凉,嵌着一轮弯弯的月,寥寥地闪动着冷光,棱角分明,不知何时起了风,吹着发丝飒飒地响。

“南山姐,很抱歉让你失望了。”

“我也不是不想啊。”

南山雪愣了半晌:“可是...可是幼君这么优秀的人儿,怎么会...?”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这...这不是...夜雨的绝杀判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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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星辉国精英团成员,唯一一名为他国所知的星辉精英成员。四年前星辉迎战金轮时,年仅十五的夜雨作为精英团成员参战,一柄纤巧的银蓝色冰剑四处绽放幽光,凭借意想不到的招数和不惜命的狠劲杀敌无数,最后更是以一记狠招“星之流光”从背后刺死威名赫赫的金轮主将。

据说,金轮主将身亡后,金轮残军中有人冲到阵前,大喝一声:“以圣阳之力——爆破!!!默哥你不要拦着我!!!杀死父亲大人的是谁!!!!报上名来!!!你,不得好死!!”

“不要冲动!!回来!!”

“夜雨。”璀璨的流星之力聚到一起,轻飘飘拦下爆破的元素之力,夜雨仗剑遥望金轮残军,波澜不惊,“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话音刚落,流星雨倾泻而下,离她近的敌军瞬间重伤,雨珠声声,无情地夺取着生命。金轮军队士气大乱,溃不成军,待所有人回过神时,她却已翩然离去。夜雨一战成名,“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也成了她的绝杀判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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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只是借用一下罢了。”

喻幼君依然背对她站着,声音飘忽渺然,仿佛来自天外:“我也曾那么疯狂那么不顾一切,就像......就像夜雨召来的那场流星雨一样,可是到后来我才发现...那不过是我一厢情愿。我们终究不是一路人罢了。”

“所以,我选择了离开,到一个遥远的地方去,才能忘记一切。”

南山雪注视着好友的背影,月儿弯弯地悬在天幕上,窗前的地板上映出一个长长的、孤寂的影子。她下意识地伸出手,又讷讷地放下,欲言又止:“对不起...”

“你无疑是很幸运的。”喻幼君转过身来,认真地说道,“你遇上了与你互相倾慕的良人,恰还是国主亲赐的婚事,这样的机会少之又少——南山姐,珍惜眼前人,你们一定要幸福呀。”

“谢...谢谢...谢谢你幼君...”

南山雪喉中一塞,泪水不住地滑落下来,她上前一步抱住了好友,紧紧地,紧紧地。良久,她才止住了泪,深吸一口气,开口道:

“其实,原本联姻的不是我和洛营......”






“接下来,你打算去哪里游历?”

“南山姐,你还记得我下午跟你说的话么?我路过一个地方,看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东西...恰好,歪打正着,我有时间去追查了。”

“是什么?”

“嗯...暂时保密哦,如果查出来了,给你们一个惊喜!”

“我...们?”

喻幼君轻轻地笑了笑:“对呀,你和洛营。”

她转过身去,没有再看呆愣的南山雪:“我得走了,不然这任务怕是没法完成了...南山姐,你先去吧,我稍后把藏书室锁起来。短时间里我应该不会回来了——当然,你和洛营的婚宴,我是绝对不会错过的。”

“...一定要来!一定要保持联系!”

“嗯,一定。”

“那我先走了。烈焰之火——瞬移:蓝月新城。”

火舌卷起,吞噬了南山雪的身影,偌大的藏书室里只剩喻幼君一人。她倚在窗边托腮望着好友消失的地方,半晌,轻轻叹了口气,取下银丝手链上那颗圆润的玉珠,举到月光下,出神地注视了很久,蓝莹莹的光芒与冷冷的新月交相辉映。

“凌动之风——星目追踪。”

冰蓝色的双眸迸出两束细细的银芒,丝丝缕缕的风元素掺杂其间,将那蓝色的玉珠包裹其中。玉珠上刹那间翻腾起了丝丝斑驳的气息,仿佛极力抗拒着外人的探查,见状喻幼君眸光一冷,加重了力度。玉珠上的气息终究没有抵过,在银芒的涤荡下一点点地澄净起来,最终定格在夹杂着丝丝金色的黑气上,随着翻滚的风元素渐渐凝聚成一条长长的线,牵向遥远的西北方。

这线条翻滚着,时不时逸出几缕,朝她所在的方位一点点推进。

“凌动之风——千机变。”

逸出的气息刹那间失去了方向,如没头苍蝇一般乱转,只得悻悻地归队,向远方蔓延。

“没想到你躲着我们,竟然在...那里?”

她自言自语着,困惑,不解,又暗暗有一丝兴奋,施咒将藏书室掩于无形,接着信手划出一个风元素构建的光圈踏了进去:“凌动之风——逐风行。”

然后,化作一阵风,义无反顾地奔向无边的黑暗。

“来了。”






“幼君游历去了。”

“游历?我还以为...话说她去哪儿了?”

南山雪摇了摇头:“没有说。下午我联系她的时候,她不在旧城的营区里,看到的画面是...是...”

“她去看宋连了。然后她告诉我她发现了些有意思的东西,恰好借机一边游历一边追查,还说要给我们一个惊喜...”

洛耿明整个人刹那间凝固了,猛地探身向前:“你说什么?喻幼君去看谁了?”

“...连长。”

气氛一瞬间变得异常沉闷,这显然是一个令人伤感的话题,南山雪忽然有些懊悔,她悄悄地打量着洛耿明的神色,他炯炯的双眼竟然分外空洞,似乎失魂落魄,只当他是回忆起了那段往事。

如果...

如果当时那几个金轮的漏网间谍没有率领一群虾兵蟹将窜出来,幼君就不会为了掩护他们行动而被缠住脱不开身,她也不会陷入重重包围,洛营也不会被人流切开为回来救谁艰难抉择,他们也何至于眼睁睁地看着宋执在一团杂乱的元素之力中魂飞魄散。

那一战,他们赢了,却也败了,留下了永远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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